巴克斯特-沃德研究员作为视频记者“找到了家”
现在还不清楚道尔顿·班尼特是在09年遇到麻烦,还是麻烦跟着他,但在毕业后的几年里,他几乎报道了世界上所有的热点地区。仅在过去的一年里,美联社视频记者就报道了西门购物中心袭击事件、菲律宾台风海燕、加沙战争、雅典经济危机、乌克兰动乱、俄罗斯入侵克里米亚、摩苏尔沦陷、苏格兰公投,以及最近的伊拉克事件。
人们很容易认为,像他这样有记录的人会是一个肾上腺素瘾君子,为了刺激和赞美而冒险和冒险。然而,本内特和他的作品都不那么容易预测,他引用福克纳和吐温的话就像引用利比亚叛军和库尔德难民一样自如。
班尼特最近在威廉斯堡参加返校节,并接受巴克斯特-沃德奖学金,该奖学金旨在表彰在各自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政府部门校友。它是由校友和政府部门的朋友们赠送的礼物创建的,以表彰艾伦·j·沃德和唐纳德·j·巴克斯特教授退休后的贡献。
道尔顿以一份免责声明开始了他的演讲:“我不会为世界上的问题提供答案,也不会增加世界上的专家意见。”相反,他想分享一些想法和观察作为前威廉玛丽学生。
他回忆起“白天在莫顿(Morton),晚上在熟食店(delis)”的日子,至今仍会梦到未完成的学期论文,浑身冒冷汗。但他形容自己在威廉玛丽的时光从未离开过他。当被问及新闻学院的价值时,贝内特回答说,他发现最有用的是他在威廉玛丽学院(William & 玛丽)接受的文科教育、中东政治制度等课程,以及“在莫顿学院这些大厅里度过的时光,这些时光挑战了我的偏见和自以为万事通的态度。”
他原本想毕业后搬到华盛顿特区——他参加了华盛顿的W&M项目——可能会加入外交部门,但他一直在问自己,这是否真的是他想要的。
“我总是喜欢刨根问底;出现在我不该出现的地方,”他说。
所以毕业后他动身去了吉尔吉斯斯坦,他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也不知道这会把他带向何方。他在那里呆了几个月,写了一些博客,就在那时,一场革命爆发了。他本能地冲进街头,拍摄抗议者和政府安全部队之间的冲突。
“然后我注意到一个穿红色夹克的人……很高,显然不是本地人,他看着我说,‘你不是本地人。伙计,你在这儿干什么?’直到今天,我都在努力寻找答案。”
原来,那个“穿红夹克的家伙”是美联社记者彼得·伦纳德(Peter Leonard),他是美联社驻基辅的负责人,曾把贝内特收在自己的羽翼下,并为他打下了新闻业的基础。在此之前,他没有正式的背景。
他“从美联社获得的第一个真正任务”是在利比亚。2011年3月,他在班加西。班尼特描述了他与反政府武装在一起的五个月,在米苏拉塔被围困和的黎波里陷落时达到高潮。
“我与反对派战士结下了终生的纽带,现在还会定期收到电子邮件更新……某某结了婚,某某死了……某某去叙利亚打仗了。”
米苏拉塔叛军以类似诺曼底登陆的方式向的黎波里推进。经过五个月的战斗,他们直奔卡扎菲的宫殿。
道尔顿跳上一辆轻便摩托车的后座,他们穿过被攻破的大门。在卡扎菲雕像前等候的是他早些时候在米苏拉塔认识的反对派——“是他和他的手下突围的。”
当被问及他如何在混乱和战争中保持冷静时,贝内特笑着回答说:“我的朋友们说我很冷淡。”但他补充说,他发现和人们坐在一起,了解他们会让他平静下来。
“能讲述别人的故事对我来说很有意义,”他说。
尽管贝内特承认自己很幸运,但他并没有淡化自己选择这个职业所固有的风险。8月,他在加沙呆了三个星期,报道了导致两名同事丧生、另一名同事受伤的事件。
在吉尔吉斯斯坦革命期间,他承认自己陷入了低谷——睡在编辑公寓的地板上。于是他打电话给他的母亲。
“她告诉我,‘你玩够了,是时候离开了,’”他说。
他叔叔为他买了一张回家的机票。
班尼特吓坏了——所有新的景象、声音和气味。两天内有80人被杀。
“我以为我从来就不是那个样子的。但突然灵机一动,我没有赶上那趟航班,”他说。
今年秋天,贝内特的工作得到了认可,他获得了2014年奥利弗·s·格拉姆林新闻奖。该奖项每年由美联社颁发,以表彰优秀作品,奖金为1万美元。
至于为什么他继续追随故事的足迹,贝内特这样总结道:“正如詹姆斯·乔伊斯(James Joyce)所说,‘绕远路是回家的捷径’,我找到了作为记者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