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雷维在罕见的讲座中启发、参与和娱乐
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表示学生感激之情的标志。10月13日,威廉玛丽学院院长泰勒·雷维里(Taylor Reveley)以学院国际关系俱乐部首位会员的身份发表演讲,在发表了一场关于他感兴趣的话题的特别演讲后,当他收到一束彩色鲜花时,脸涨得通红。“天哪,以前从来没有人送过我花,”他在萨德勒中心联邦礼堂(Sadler Center’s Commonwealth Auditorium)向约400名观众大声说道。“这是第一次!”当总统离开台阶,走上讲台,开始就“总统的战争权力和美国外交政策”发表演讲时,同样是这些观众,他们向总统报以热烈的掌声。雷维里是唯一有资格谈论这个话题的人。他在弗吉尼亚大学法学院学习时开始学习。他刚从法学院毕业的时候就写了一篇关于这个问题的重要的法律评论文章。他是这一主题的主要著作之一的作者:“总统和国会的战争权力——谁拿着箭和橄榄枝?”2008年,他担任国家战争权力委员会(National War Powers Commission)的联合主任,这是一个由前国务卿詹姆斯·贝克(James Baker)和沃伦·克里斯托弗(Warren Christopher)领导的两党组织。它是由弗吉尼亚大学的米勒中心召集的,目的是试图找到一种切实可行的方法,让总统和国会领导人在做出战争与和平的决定时进行有意义的磋商,并鼓励国会更有效地表达自己的观点。经过13个月的工作,委员会起草了《战争权力协商法》(War Powers Consultation Act),但在立法实施方面仍在进行中。
“希望依然存在,”雷维里说。但是,这个晚上讨论的不仅仅是谁应该或不应该把美国带入外国冲突。雷维里以他典型的诙谐、自嘲的方式,向听众讲述了他的人生轨迹。他解释说,他在1956年匈牙利反苏联革命的事件中“迷上”了国际关系,当时的匈牙利公民仅用赤拳对抗俄罗斯坦克。他承认:“长大后,我决定要拿到国际关系的博士学位,成为外交部门的一员,如果一切顺利,在适当的时候成为驻某个漂亮国家的大使。”1962年11月,约翰·f·肯尼迪遇刺。雷维里说,这件事对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让他决定从政。“如果一切顺利,在适当的时候夺取最终权力,”他开玩笑说,赢得了掌声。“如果你要从政,还不如当总统。”他被告知,从政意味着要上法学院。起初他很不情愿,后来渐渐喜欢上了。在担任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布伦南的书记员后,他差点进入法学院教书。“但我决定,如果我要教法律,我应该弄清楚律师到底是做什么的,”他说。“所以我去了一家大律师事务所,28年后,我还在那里,非常舒适,并准备在那里呆下去,直到我摆脱尘世的束缚。”后来威廉玛丽律师事务所打来电话,起初是作为法学院院长,后来是临时院长,现在已经不是临时院长了。关于这个话题,雷维里说,关于战争权力的辩论激发了法律学者之间的分歧,“通常是神学上的激烈,一种激情使人们相信,如果我们生活在一个不同的时代,总统或国会学派的人都会把那些不同意他们的人烧死,以拯救他们永恒的灵魂。”学者们几乎没有解决任何问题。联邦法院也没有。最高法院倾向于“在两个政治分支相互碰撞和磨擦时置身事外”。任何冲突——自1789年以来,美国在海外动用了200多次武装力量——都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初始阶段;行为。终止。所有这些都可能导致白宫和国会在谁说了算的问题上发生冲突;也就是说,当国会打算废除的时候。雷维里说,通常情况下,他们更愿意让总统主动行动,然后在冲突持续时间过长、进展不顺利或证明代价过高时再攻击他。在现代,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Franklin Delano Roosevelt)在美国加入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在北大西洋与德国进行了一场未经宣战的秘密海战。哈里·杜鲁门在没有国会授权的情况下发动了朝鲜战争。在历任总统,尤其是林登·约翰逊(Lyndon Johnson)让美国人卷入越南战争很久之后,国会才通过了《北部湾决议》(Tonkin Gulf Resolution)。杰拉尔德·福特(Gerald Ford)、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吉米·卡特(Jimmy Carter)和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都曾在没有国会事先批准的情况下,以相对较小的方式在海外使用武力。但是国会要求布什总统在发动两次伊拉克战争之前都要得到国会的批准,布什二世在阿富汗战争之前也要得到国会的批准。两人都这么做了,尽管他们辩称自己不需要。雷维利说,有一点是明确的:除非国会继续为美国在海外使用武力拨款,而且总统希望继续战斗,否则这种努力是无法持续的。说到这里,是时候把花拿出来了。